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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王楼

绵府龟山之巅,涪江之侧,有号称天下第一楼的越王楼。 据史料记载,越王楼为唐太宗第八子越王李贞任绵府刺史时期,在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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绵府龟山之巅,涪江之侧,有号称天下第一楼的越王楼。

据史料记载,越王楼为唐太宗第八子越王李贞任绵府刺史时期,在高宗(武则天老公)显庆年间建造,距今已经有1300多年历史。

这便是今天的目的地——越王楼,在距唐千年后的今天,由一座楼观盛唐风流一隅。

去越王楼,作为对主家的尊重,怎能不了解下越王的生平,有趣的是,纵观整个李贞的平生,都是生在帝王家,不被父亲喜爱的儿子被兄弟背叛又被嫂子给逼死的故事,自己的母妃贵为德妃(唐代后妃一后之后便是贵德淑贤四妃)却并不受宠,甚至一生都过得小心翼翼、极尽做小服低之能事,恪守谨慎本分,唯儿子李贞是命。

但看到墓志铭却看到满满的褒奖溢美之词,累封汉王、原王、越王,食邑万户,从徐州都督,到拜扬州都督,再到安州都督,一路升迁,怎么看也还算是太宗始终记得并且有点小关照的儿子才对,毕竟皇家子嗣众多,真的爹不疼妈不爱的虽然身在皇宫却早夭的不少,毕竟落难的凤凰不如鸡。

另兼河目海口、龙章凤姿;乘白云于帝乡,其容以穆;玄珠等词,都足以证明李贞长相相当不错,可谓俊美。爱好读书,喜欢交朋友,有七步成诗的机敏,也有极高的音乐造诣。看过后倒有种李贞不愧为风流李唐帝王家的孩子,品貌才情皆非凡品之感。

那他修建越王楼似乎也就成了必然的缘分。

如今矗立在涪江岸边的越王楼早已不是当年的越王楼,亦如其他几大名楼,怎抵御千年风霜,每个年代的翻修,毁于战火,再返修,沧海桑田几经变迁,从以高十丈的楼为主建筑的唐代宫制对称建筑群(从唐史中看越王楼应该是越王宫最高的建筑),到如今的高15层的楼,如孤鹜惊鸿耸立涪江龟山一隅,变化可谓云泥。

不过就算是钢筋水泥加电梯混搭的越王楼,登上15层俯瞰涪江碧水粼粼、蓝绿交替、江石隐隐,也依旧能幻想出当年文人墨客把酒言欢,延魏晋之风寄情于山水,品盛唐国色纵情于斗诗论文,游戏于投壶、射覆的热闹。

在巴蜀之腹地,自古富庶,夜夜琵琶胡琴与羌笛,引了多少多情人儿在桃花吹雪时节醉在胭脂面?

不知李商隐的初闻征燕已无蝉,百尺楼高水接天。青女素娥俱耐冷,月中霜里斗婵娟写作的时候,身旁可有胡姬舞?

李白、杜甫、李商隐、陆游、杨慎(明正德年间巴蜀奇才)都在越王楼留下了记忆,越王楼也因为他们的风华而更加不朽,成就了今天的“天下诗文第一楼”。

只可惜凡事都有美中不足,经济浪潮的冲击,也不免让如今的越王楼沾满市侩,劣质的工艺品摆满了一层,陈列之随性毫无美感,金银玉器杂乱无章,神像佛龛占满了一墙,将墙壁木刻的诗词全部掩埋,沙尘掩明珠,谓为可惜。

我倒是并不在意商业化,毕竟人类最基础的需求是生存,生存后再加发展,那就总有就业指标要安排,总有人要养家糊口,总要赚钱修缮维护,生活不易,众生皆苦,这么想,也就随他去了。

时光不能复还,但总有岁月静好的时刻,重要的是自己能否活成草莓味。

摒除这些杂音,站在廊檐下凭栏远眺,庆幸自己选择一个工作日出行,实在是运气极好,游人星疏,一个人霸占了一大段地方,感受春日暖阳,微风习习,看着梁上飞进飞出的鸽子,展翅划过天空,内心吐槽:嗯,还挺胖。

太阳西垂的时候,松石色涪江染上了鱼鳞光斑,千里江山图的绿色瞬间有了诠释。从岳阳楼下来走在涪江堤岸,沿着绕堤柳树前行,偶得几只白鹭在江中浅滩觅食,河岸伴生的芦苇,好一副“蒹葭苍苍”的画面。

不管时光走的多慢,夜晚也总会到来,一轮下玄如银钩挂于天际,闪亮的金星不远不近跟随左右,今夜的月亮和金星,格外的明亮,格外的安静,犹如公主的守护骑士般——我就在那里守护者你,不远不近、不争不抢、不离不弃。

一年中,少有这种能慢下来眠花卧柳、枕风宿月的日子,为何不多看它们一会?

我在想,我思念的人是否也会在今晚抬头看到这月亮和金星,难得的慢那么一会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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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马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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