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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记得2015年的那场大雪吗?

今天又是晴空与暖阳,然而,并不让人感到多么地惬意与开心,却是忧虑,乃至忐忑不安。试想一下,如果这个冬天,还是雪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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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又是晴空与暖阳,然而,并不让人感到多么地惬意与开心,却是忧虑,乃至忐忑不安。试想一下,如果这个冬天,还是雪雨全无,该如何是好呢?于是,我怀念起2015年济宁的那场大雪来。它完全是突如其来,省市气象台均无预报。它“大”得让人惊喜,以至喜极而泣。如今的许多“突如其来”,特别是极端天气,常常给人以不祥之感。
我翻出当时随手写下的那篇题为《醉雪》的特写再修改发表于此,也算是为干旱多年的济宁找一点点湿润的慰籍,权作就是一次祈祷吧。
不光为济宁,也为这个世界祈祷·······
——题记

很多济宁人或许还记得,2015年11月23日那场大雪,来得是多么地突然,下得是多么地酣畅淋漓。
我尽其所能,记录下了当时的情景:
······22日晚上的天气预报还说是没有雨雪的,人们毫无思想准备。结果是气象台打脸,23日清晨推门举目,嗨,已经下了大半夜的暴雪纷纷扬扬漫天皆舞,久违了的银装素裹白雪皑皑的鲁西南大地;久违了的厚达尺把厚的积雪;久违了的一棵棵大树压弯了腰,摆出了向老天爷鞠躬致谢的架势;久违了的因雪而笑的众生相;久违了的孩子们在雪野里撒欢打闹堆雪人的景象呐······

一连串的“久违”,气象记录表明,实则是济宁百年未遇了。年年盼雪雪不来,年年不来年年盼。从盼望到失望,从失望到绝望。没有雪的冬天,每每让人沮伤。
雪,冬之魂也。于是,便有了寻魂之旅。多年来,一些济宁人纷纷去哈尔滨,大兴安岭,去加拿大,去南极,去一切能够看到雪、赏到雪的地方过节、度假,感受真正冬天的滋味。我们家也曾有这样的安排和打算,却一直未能成行。但,每至冬来,我都要挖空心思准备一套总也讲不完的“小雪人”的故事,陪伴小孙女桐桐度过望眼欲穿的冬天。从三岁讲到九岁。

可是,周氏版的“小雪人”,并没有丝毫消解祖孙俩对雪的那种思念和渴望。
惟有这天,一个个“小雪人”才真的向我们走来。铺天盖地的暴雪魔术般地降临大街小巷,公共交通一下子处于瘫痪状态,连齐鲁电视台的采访车陷入雪坑也无计可施。市政除雪机制一筹莫展。市民出行,不论男女,无论老少,都像喝醉了酒的样子,摇摇晃晃、前仰后合、蹒蹒跚跚。有人干脆就趴在雪窝里与久违了的白雪亲吻!这个镜头令人锥心!
为保证安全,市政府紧急通知:本地所有学校放假三天。学校因下雪而放假,是不是济宁多少年来的第一次?已没人能够拉直这个问号了。

人们的生活节律也因雪而调整,为雪而狂欢,人们纷纷走向原野,奔向微山湖湖畔、大运河河边······ 哪里有丰厚宽广的积雪,哪里就有欢呼雀跃的“雪”的庆典。
潇湘明明带桐桐去了市体育广场,那里离家近,积雪也厚,无污染,场面壮阔,他们索性撒着欢的折腾起来。大雪也仿佛受到了感染,越下越强劲。天上地上,人与雪,与风,与周围玩雪的人们,搅合在一起,摸爬滚打,昏天黑地,天旋地转,说唱吼叫,无所顾忌。一个个雪球,飞来飞去,四处穿梭。被撩起的雪雾,此长彼消。因雪而生的激情、幽默和智慧皆用雪来表达。桐桐生来第一次发现,雪球击在身上,没有疼痛,只有快乐。雪里活动,只有温暖,不觉寒冷。他们玩累了,力不能支了,便静静地躺在雪窝里,任凭心脏“突突”地跳个不停。与雪亲密接触后的那种独特的清爽惬意,令人陶醉。他们第一次享受到“醉雪”的感觉。

“醉雪”与醉酒不同,前者奇异般地让人精细、爽朗和灵通。孙女告诉我,她在雪窝里,闻到了雪的味道,听到雪的声音,不是物件的击打,而是它自己发出来的那种声音,给人晶莹剔透妙不可言的感觉。她说她此时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小雪人。从布袋里赶紧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鼻子、眼睛、耳朵、嘴巴,缠着爸爸妈妈,一起堆起雪人来。
在放假的日子里,孙女最热衷的游戏莫过堆雪人了。反正逮着雪,就得堆一个雪人。我无暇顾及她究竟一共堆了多少个雪人,其间她又是何等的快乐。但是,我不无感动的知道,这个听着雪人故事长到9岁的小女孩,终于拥有了一个走出虚构、实现梦想的机会,用自己的手,将一个个纯洁无瑕、笑眯眯的小雪人竖立在真实丰厚雪的背景上。
为了纪念这场大雪,我妻子给她自己起的网名叫“醉雪”。可不知有多少济宁人做梦都想再醉一把呢·····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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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马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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